缕黏在一起。
她身上的皮衣皮裤,被刀割开露了肤。
那些狰狞的伤口,像是一个个血窟窿,在诡异的冲我们的嘲笑。
我踉跄的向前走了一步,轻声唤她,“姐…”
她躺在血泊里,没有反应。
我用手指在脸上胡乱的拨掉泪珠,霁月快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递给了我。
我忍着脚踝的疼痛,大步朝她跑去,一下子跪在她身旁将衣服裹在她残破不堪的身躯上。
我轻轻推她的手臂,声音颤抖着说,“姐,你别吓我。”
我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,我胡乱摸着她冰冷发硬的身体,心瞬间沉入谷底。
我将她抱在怀里,我不停的裹紧衣服,这地面这么冷…
她一定是冻坏了。
我搓着她僵硬的脸,试图让她暖和过来。
“姐!”
“你醒醒,你别吓我…我害怕…”
可无论我怎么叫,怎么喊。
她都没有呼吸了。
没有心跳了。
她安静得像是睡着了。
我用自己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,我对她哈着气,仿佛这样就能融化她眉眼间的风霜。
我抱着她的头,抽泣着,眼泪落在她的脸上。
她怎么这么冰…
怎么就捂不暖!!!
“莺子姐,你不会死的,我这去找人救你…”
袈裟?
对袈裟是神医。
我放下穆莺的身体,慌张的起身一瘸一拐的跑去拽袈裟的胳膊,谁知一下子竟然没拽动,贯力又把我弹了回来。
我绝望地看向他,疯了似的朝他嘶吼道:“你快去救她啊!你不是神医吗?
她是穆莺啊,你倒是救她啊!”
袈裟双眸震惊无比,眼尾隐隐泛红的看向穆莺的方向。
他是残夜中的清冷明月,何曾为谁落过泪?
佛子本无欲,肝肠寸断才动情。
我竟觉得这一幕十分讽刺,我竟然窥见了他眼底的惊慌。
我抬眉质问道:“你哭什么?”
见他依旧无动于衷,我发疯的上前推搡着他,“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