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清前方的路。
即便十七车的技很好,都险些看不见他车的尾灯。
霁月靠在车窗,不停的揉心口,脸色十分难看。
“我这蝎子蛊虽不如蛇蛊,可也不是窝囊废!怎么可能说死就死了呢?”
我担忧道:“你没事吧?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
“还好,只是感知到了。
阿符,你说这是不是老天在预示着什么?
我们还来得及吗?”
“一定来得及,穆莺那么厉害,不会轻易出事的。”
我在安抚她,也试图安抚我自己。
可止不住颤抖的身子出卖了我,我心里是没底的。
霁月莫名其妙的来了句,“蛊死了可以重新养,人呢?”
我沉默着没在接话,车内的气压很低,大家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。
之前听不染说熔河就在玄武城,可我们却行驶了很久。
我从未有一刻觉得,玄武城竟如此之大。
袈裟突然停车,十七来不及刹车,急转方向盘,我和霁月不受控制的向一个方向倒。
霁月忍不住骂了句脏话,“曹!”
可纵使十七的反应在灵敏,我们右边的车灯还是撞到了袈裟那辆车后方左边的车灯。
车子晃悠晃悠,很快平稳。
我们几个下车后发现,有个女人穿着单薄的站在路中间挥手拦车…
她的头发乱极了,脸上有青紫的伤。
数九的天气,身上只剩下一件吊带背心,天气太冷,皮肤冻得呈现出一种黑紫色。
脚上的鞋子还丢了一只,见到我们时一下子放松的跌坐在了地上,‘哇哇’哭了起来。
仔细一瞧,这不是李茉莉吗?
我环顾一圈周围的环境,迅速在心里开启了卦盘。
袈裟见状,脸色清冷,像是摔碎的古玉,一寸寸碎裂。
我脱掉身上的外套,走过去蹲在她身前为她披上。
看到她此番惨状,我无法想象她们到底遭遇了什么…
“穆莺呢?”
李茉莉只顾着哭,鼻涕眼泪齐流,根本不回我的话。
我一时情急拽着她的头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