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帮你。”
她欲言又止,微微张了张嘴,最后化作一声‘谢谢’。
酒过三巡又三巡。
桌上地面空瓶无数,我坐在椅子上睡着了。
在我记忆里临睡着前,穆莺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。
她脸颊绯红的抱着酒瓶,呆呆的望向棚顶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最后是怎么回家也完全记不清了,等我半夜醒来时,已经在梵迦也卧室的大床上了。
屋子里弥漫着还未消散的酒气,外面的天还没亮,我身旁空无一人,并没看到梵迦也的影子。
我头晕的厉害,嗓子很干,晃晃悠悠想要下床去找水喝。
还没等走出去,便听到厅内有人在说话。
如果没听错的话,应该是梵迦也和扶砚,他那个帅的一批的五弟。
我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不知被换上的卡通睡衣,心想这副样子还是别出去的好。
我刚准备往回走,便听到扶砚说:“三哥,你这次准备开熔河,打算让谁去解决那东西?”
我一下子停住脚步,不知为何,明知偷听不对,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,莫名的想要听下去。
梵迦也开口道:“穆莺主动要去。”
“穆莺?她一个人恐怕…不行吧?这跟送死有什么区别?”
我听到这心里一紧。
梵迦也轻描淡写的开口道:“她有她的办法,过去锻炼锻炼,也不是坏事。”
扶砚轻笑了声,听懂了梵迦也话里的含义,总归到最后穆莺还有他是靠山。
他话锋一转道:“现在处理他…是不是早了些?
外面世道这么乱,为什么突然要开熔河了?
岂不是乱上加乱?”
梵迦也语气狠戾了几分,“他找死!
之前三番五次的来找符三。
虽然这个分灵还不成气候,没造成什么祸端,但也不能继续放任不管。”
这事竟还和我有关系?
我隐约在心里猜测,能不能是和经常来找我的那道黑影有关?
他们沉默片刻,扶砚继续道:“三哥,我多嘴问一句,你让小嫂子瘸了这么多年,这次怎么不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