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得知,他和我妈私下里一直有联系,还每个月给我们汇钱。
直到师父消失,他也从未间断过对我们的救济与帮扶。
他回家是为了给师父拿钱看病,其实这点我和霍闲一直心知肚明。
可我让我妈把钱都还给他,他也未曾给我打过一个电话,更别说露面了。
那他现在为什么又回来了?
我垂下头,躲避开他的注视,略带鼻音的说,“抱歉,我没照顾好师父和二师兄。”
我们之间的诺言,我没有做到,面对他,我多少心里有愧。
现在连师父是生是死都不知道,更别说他去了哪里…
不染摇头,眼眸红的像只兔子。
“你为师父做的比任何人都多,是我当大师兄的没有做好。”
这时,我感觉身上仿佛盘上一条蛇,对方手掌一扣,揽住了我的腰肢。
我惊诧的侧头,一下子撞进梵迦也的黑眸中,沉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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