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蒋勋。”
“符如因。”
我伸手回握。
“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?”
我好奇地问。
“哎!
我是和我旁边茶楼问的,茶楼那几个店员知道你的身份。
我这鼻子下面长嘴是干嘛的?
我左打听,右打听,最后就知道了。”
他说的轻巧,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。
“那你找我是…?”
他这才进入主题,“我是来给您送些酒当谢礼,这些酒都是不对外售卖的,你先尝尝,要是爱喝哪款,以后我再随时给你送。”
“不用这么客气,举手之劳的事。”
他摆摆手,“不是的,昨天晚上我的电话被人打爆了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买酒。”
“买酒?”我与他确认。
他点头,眼底有些难掩的兴奋,“是的,大家是在门口牌匾知道的我的电话,好多人打来找我买酒。
我问他们为什么找我买酒,你猜他们怎么说?”
“嗯?”
“他们一个个都说,不是说自己的父亲托梦了,就是说母亲托梦了!
还有爷爷奶奶、姥姥姥爷,七大姑八大姨,反正都是托梦来的,点名要喝我家的酒,还都要七十度的!
这个要五斤,那个要十斤,现在家里的酒都不够卖了!
昨天那老头真没骗我,这顿酒他没白喝,我家现在门口排队都排到街外去了!”
我轻笑了声,没想到那老头还挺守信誉,言出必行。
“那恭喜了。”
他一跺脚,“哎!
要不是你昨天出面阻拦,我俩指不定得要闹成什么样呢!
以我得性格,我肯定得让他一直喝!
要是把他给得罪了…我现在想想都后怕!
真是太感谢你了,符姑娘!”
他左一句‘感恩’,右一句‘感谢’的说了半天,直到我答应把酒收下,他才火急火燎的离开。
好不容易将蒋勋送走,我神情疲惫的揉了揉肩,想着这回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。
刚从会客室走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