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老了，不想再打打杀杀。”田灵芸一脸苍桑。
以前年轻的时候，眼睛里最是揉不得沙子，谁敢这样欺负到她头上，她都会正面刚回去，那会儿年轻不懂事，得罪了不少人。
后来烟儿被沈洁拐走，她找了一年半才找回来，那之后她心性就变得很佛了。否则论她年轻时候的杀伐果断，发光小太阳早被她逼得退圈了。
言洛希捂着嘴大笑起来，笑得眼泪都出来了，也停不下来，“妈呀，你才三十出头就说自己老了，你让那些真正年老的人怎么活？”
田灵芸不动如山，“我现在很佛系，是我的终归会是我的，不是我的我强求也只会折了我的福报，何不顺其自然？你不知道有句话吗？人贱自有天收，所以我等着有些人自己把自己玩翻船。”
言洛希闻言深以为然，她笑着点头，“我明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