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灵芸在自己的事情上,从来都是比直男还直,她说:“我吃什么醋,我就是觉得近水楼台先得月,她想抱大腿的话找你不是更合适,你一堂堂名导,票房的保证,攀上你的话还愁上不了大荧幕?”
薄景年听了半晌,总算醒过神来,她不是怀疑他和沈珏有什么,而是惋惜他们没有什么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?
薄景年伸手将田灵芸摁到了墙壁上,盛怒之下没控制好力道,田灵芸的后脑勺直接磕在墙壁上,她疼得眼里直冒泪花,“薄景年,你想谋杀我……”
话音未落,看到男人恐怖得快要吃人的表情,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气,很没出息的缩了缩脖子,薄景年这人平时看着没什么,真惹恼了就是一身匪气。
她后脑勺疼得想骂人,也只能在薄景年面前当孙子。
薄景年的声音冷了下来,“田灵芸,我们在一起这么久,你是最清楚不过,我从来不吃窝边草,别说沈珏,我和别的女星也从来没有暧昧不清过。”
“那沈洁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