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北尘在架子前站定,他双手抄兜,没有掀开白布,站了许久,他低声问道:“沈长青,她呢?她也和你一起死了吗?”
墨北尘的心情无法用言语来形容,活着的时候,他们不能在一起,现在死了,终于在一起了,不知道他们在地府里,会不会笑他就是个傻逼。
站了许久,墨北尘才转身离开,穿堂风吹起白布,仿佛风中有人在叹息。
人世间,最难窥破的就是情爱二字。
墨北尘离开殡仪馆,他想到刚才看到的那辆白色沃尔沃,他记得言洛希的座驾就是这个牌子,所以刚才不是他眼花。
只是若那人是不悔,不悔来殡仪馆做什么?
墨北尘坐进停在那里的黑色保时捷里,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,电话打通了,但是没人接,他挂了重新拨打了一个号码,这次有人接了。
他开门见山道:“言洛希,你下午来过殡仪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