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们的患难婚姻却结束了,还有……我太了解豪门内的宗错复杂、人性的薄弱,以及身不由己了……比如昨天,如果我和小阎要是没去救荞荞的话,荞荞已经被至少两个男人轮奸了,荞荞她……做错了什么?”
谭韶川:“……”
“我从小都教育我的孩子,远离豪门,远离有钱人,自食其力,我不求荞荞今生吃香喝辣,我只要她平安终老,韶川,你能明白我这个做母亲的心吗?”
“妈,我明白。”
谭韶川将梅小斜搂住,长嘘一口气,十分郑重的对她说道:“人生在世,不可谓不遇风险,即便是再风平浪静的人,也或许她走在大街上无缘无故遭遇一场劫难,所以很多时候劫难不可避免,一切都在定数,但是,韶川可以保证尽我最大努力保护荞荞,倾尽我一生给予她爱,无论她变老,变丑,还是……”
他没有将那些不可预知的不幸的话说下去。
他不想让蓝忆荞经受任何的不测。
哪怕这是言语上的形容,他也不愿意。
他停顿了一下才说道:“无论荞荞变成什么样,我都和她风雨同舟,爱她一生。”
“即便是昨天那种情况她不幸遭遇了……你也爱她?”
“当然!”
谭韶川斩钉截铁的说:“那不是她的错。而且这只是个形容,以后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,还有小阎,您,不都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么?妈,荞荞已经遭遇了诸多不幸,以后不会了。”
梅小斜斜眼看着搂着自己犹如儿子一般的男人。
荞荞告诉她,韶川很有胸襟。
韶川很豁达。
这一刻,梅小斜感受到了。
她红了眼圈:“韶川,我曾有三个孩子,现在就剩这一个了,唯一的一个了。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谭韶川一连说了三遍。
梅小斜的心境他尤为理解。
他健硕的手臂,将这个哭了大半辈子的老人搂的更紧。
良久之后,梅小斜又斜着眼艰涩的看着谭韶川:“妈有个不情之请,可以吗?”
“楚双实业?”谭韶川问。
梅小斜苦笑:“你是个聪明孩子,怪不得你能够执掌偌大的谭氏集团。”
“能不能给妈一个薄面,不要去动楚双实业?行吗孩子?”
“我答应您,妈。”谭韶川答应的很利索。
面对这样一个老人的恳求,他无法做到不答应。
只但愿楚慕寒能犹如他的母亲疼爱他那般,懂的生身母亲的良苦用心。
“妈,您信任韶川吗?”谭韶川问道。
“嗯。”梅小斜肯定的点头。
荞荞是个心中有数的孩子,荞荞看准的男人,她这个做母亲的没有理由不相信。
在这之前,她只是听楚慕寒说,从昨天到今天,她亲眼看到了荞荞的生活状况。
孩子很幸福。
这得益于给了荞荞幸福的男人。
“您能告诉我,在濉市第三波找您的人是谁吗?”谭韶川已经知道一拨人是他自己,还有一拨人是楚慕寒和楚桥梁。
那么,第三波人呢?
梅小斜:“……”
她的斜眼子不看谭韶川,而是黯淡的看着远方。
以一种悲怆的语气的说道:“这是妈一生的痛,也是妈为什么不想让荞荞接近富人的真正原因,但,妈不能告诉你。妈不想让你为难。”
谭韶川知道刚找到梅小斜不能太过着急的追问她,便没再勉强她:“妈,您不想说的我就不再问了。”
半个小时后
当蓝忆荞起床没有看到母亲,自己的小闺房内也没有看到自家男人的时候,她便猜到母亲和韶川背着她在谈话。
穿衣下楼,客厅没人。
厨房里只有李嫂在做饭。
她又来到玄关处,一转眼看到玻璃门外谭韶川坚实的手臂揽着母亲正在朝室内走来。
母亲视力很弱,平时走路都是磕磕绊绊跌跌撞撞。
此时此刻因为韶川陪伴在她的旁侧,单臂搂着她,由他带着母亲走路,母亲的步履很稳。也很心安。
蓝忆的鼻子一酸。
没入狱之前,她和苏瑾延也恋爱两年,两年的时间苏瑾延见母亲的次数加起来七八次。
然而
苏瑾延却从未有一次像韶川这样,如此用心的照顾母亲。
人与人之间的优劣是不能比较的。
一旦有了比较,蓝忆荞会再一次的意识到,她之所以坐牢,之所以之前受了那么多的磨难,之所以被苏瑾延甩了,原来都是上帝对她的特别眷顾。
因为让她生命中有了谭韶川。
吃早饭的时候,母亲提出来要回去。
蓝忆荞不同意。
“妈妈不能夹在你和慕寒之间,妈妈原本以为你生活在水深火热中,才会忍不住经常徘徊在你周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