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她没有被人整治的终身不孕。
如果她早认识他四年。
那该有多好?
悉悉索索间,她双手从被子里伸进去,抱住他一条腿。
抱的紧紧的。
男人正要给她调整个姿势好让她睡的舒服点,他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。
她没有睁眼问他是谁打来的。
管他是谁?
如果是公事上的她不该过问。
即便是私事上的她也无权过问。
不是吗?
她只想做一个很乖很懂事的小保姆。
就如同英国作家毛姆随笔中的那个女佣一般,夜里入眠的时候,她是他身下的伴侣,白天的时候,她依然是他的保姆。
从不干涉他,不纠缠他,不羁绊他。
男人看了她一眼,想起身去外面接听电话,可她的两只胳膊攀住他一条腿不放,他起不开,只好随手接听。
“喂。”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。
“……”电话那头起初是沉默。
“喂!”
“我……是不是打扰你了?”那一端,曹瑜冷清的嗓子说道:“我知道你今天白天很忙,大周末的还在公司加班开会,你妈妈今天看到我了,我可能有点冒犯了她。”
“没事。”男人短短的两个字,有些不耐烦的语气。
“哦……”
曹瑜短暂的沉默,继而又说道:“今天听到公司的高层说,你过几天好像要举办一个什么酒会?就是为那个金融巨子送行的酒会?”
她在电话那端问着,听着这边谭韶川并没说什么。
于是继续问道:“我可不可以做你那天酒会上的女伴?我是和你签了合同帮你一起演戏的,但,自从我和你牵了合同之后,我什么也没做,你却给我买了那么多衣服包什么的,在公司里也给足了我面子,可是事实上我什么也没做……如果你真的不需要我为你做什么的话,我想我们其实可以解除合同了,我不想白白拿别人的东西,我……不爱占这个便宜。”
说完这些话,她便沉默了。
等着谭韶川这边说些什么。
谭韶川一开始没说,顿了几秒后才说道:“还有事吗?”
“……没了。”
“挂了吧。”语毕,他没等曹瑜回复什么,便挂了电话。
垂眸,看着侧躺在身边已经平息下来的小妖精。
此时,她已不再是小妖精。
而是个安静乖巧十分无害的小女人。
安静乖巧的惹他生怜。
“睡着了?”他问道。
“没……有。”她疲倦的眼皮子都不想睁了,强撑着回答他的问话。
他轻笑。
缓缓的抽出她的手臂,自己向下躺好,又将她圈在怀中,搂着她盖好被子。
“就过了这么几招就把你累成这样,还逞强!”他覆在她耳畔嘲笑她:“老公明天还得去公司,你明天早上不用早起,睡到上午九点的时候,我打电话喊你起来吃早饭。”
“我不……你明天起床的时候,一定要喊我,我要和你一起起床。”她双臂搂着枕在他头下的手臂,说道。
“哼!”他轻叱笑,喊你起床?
才怪!
这一觉搂着她差点把他的胳膊压麻,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还睡得沉的跟个小猪似的,他极轻极轻的向外抽出手臂。
结果,她一激灵还是醒了。
她快速的坐起,睡眼惺忪的看着他:“为什么不叫醒我?”
“累么?”他问她。
嗯嗯!
她点头。
“才六点,你继续睡。”他放正要放倒她。
她摇头:“等等……”
他:“……?”
她从这边压在他身上绕到那边,一伸手拉开床头柜上,从里面拿出她昨天刻好的私章和印泥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奇怪的问道。
“我的私章和印泥呀。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将他扶正:“你坐好,坐正啊,别动。”
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。
只顺从她。
她将私章盖在印泥上,然后将他被子扒拉开,拿起私章,手起章落。
“啪!”
宣告了主权。
“如果你敢背着我乱来,我一下子就会发现!”昨天晚上自己告诫自己什么来着?
不干涉他,不牵绊他?
那都是昨天晚上的想法,已经是过去时了。
谭韶川多半天都没反应过来。
合着……
就这么着成了她的私有物品了?
他目瞪口呆。
不!
他瞠目结舌的看着她。
怎么能是悍匪呢?
分明是暴戾专横的女皇!
他愣怔着,她已经捞起他穿过的衬衫穿在身上下床,在衣橱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