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宜贵人最终有多绝望,本宫倒是不在乎。重要的是她的出现,使得常病着的皇后、正春风得意的佟贵妃以及看似静淡向佛的那位何为?”纳喇氏忿然之色稍解。
“本宫不是在意宜贵人她在皇上身边都宿了两宿,而是皇上他如此冷漠残忍,这么多年了都要将那个死人牢牢放在心里。如今竟然还对一个仅是长得像她的替子,宠爱非常。”
说到此处,原本忿然之色稍解的纳喇氏又甚是怨愤。这么多年,都无法稍微温和一丝他那颗酷冷的凉薄之心。
春杏不住地劝解着纳喇氏,心定着说令纳喇氏满意之事。
“娘娘,您别忘了,现在最跳脚愤怒的是哪个。郭贵人可是天天睡不好,把气都撒到了奴才们的身上。”
纳喇氏不屑地冷笑着说道:“郭贵人要不是太蠢了,还会想着多留着她些时日。等从水围行宫回去,再容她些时日,她就该露馅了。”
“娘娘说的是。”春杏附和着说道。
“此外,别忘了,宜贵人那边还要再插个人。”纳喇氏嘱咐春杏说道,“竟然与宣嫔走得亲近。宣嫔那种冷僻的性子能愿意与她亲近,是我小看她了。”
别看宣嫔不受宠,也不争宠,可是她毕竟是科尔沁来的博尔济吉特氏,是与太皇太后、太后自一处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