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。
自那日后,管家忠叔身边就多了两个小跟班,他们甚至还会给忠叔捶背倒茶,表现得相当积极。
许昭昭见二人如此机灵,倒是觉得可以培养。
只是高守信明显没有长生那么灵活,或许是与他们之前十几年的生活境遇有关。
长生以前就是个乞儿,最会察颜观色,受到过世间最残忍的羞辱,所以把一张脸皮也磨出来了。
许昭昭觉得这两人再好好培养两年,应该就能跟刚开始的柱子差不多了。
油墨的事情敲定,许昭昭在朝廷未曾正式公布之前,又大赚一笔,接下来,就跟自己没有关系了。
但是只有她自己的印刷成本最低,说到底,这一行中最赚钱的,还是她。
国家这样的庞大的机器一旦运转起来,那是相当惊人的。
高大魁安排的几位匠人,不到一天的功夫,就把工部的二十多人教会了,接下来就各自领了赏钱再度回到工坊。
一切安排妥当,柱子一行人也终于回来了。
柱子将东西奉上,一路上他的一颗心都是提着的。
他不知道这盒子里是什么东西,上面有锁,他没有钥匙,而且是主子点名要的东西,他也没那个胆子看。
但是这一路上的好奇心,还是时有兴起。
好在,他还是管住了自己的手。
“差事办的不错,丁香,去小库房拿一匹粉色的棉布过来,再取一贯钱、一对银镯子给柱子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柱子闻言后,小脸儿微红,低着头:“谢主子赏!”
许昭昭起了逗弄他的心思:“这可都是小娘子们用的东西,我也多嘴问一句,你打算送给哪一位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