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捶背按摩,搞得下午才有心思给她指正修行和剑法。
胖子没理绿竹,而是笑呵呵地看着沈元,挺着肚子,摸着腰间挂着的大红葫芦。
“前辈,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?”
抬头看着眼前这道身影,沈元头皮都要炸开,观者的可怕的直觉一秒不停地疯狂疯狂预警,让他全身上下汗毛耸立,恨不得下一秒直接逃离。
“你在害怕?”
胖子慢慢走进两步,低头看着沈元,脸上和善的笑容陡然消失,眼神漠然。
“天赋是不错,单是凭你偷学的这一手,江湖上能容你的门派大概不多,哪怕不修根本法,用不出其中玄妙,单是这一点就足够把你杀了废了,无人能说半句不好。”
“看在小绿竹的份上小子,我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和我去光州剑宗,我给你嫡系的身份。”
“第二,我破你丹田,断你脉络,给你一笔财富从今天开始就当个普通人,富贵过好一世,如何?”
胖子慢条斯理的开口,目光虚视着他,宛若看着一只随手能掐死的蝼蚁。
“大师傅?!”
绿竹浑身颤抖,泪水止不住的掉,这个样子的大师傅是认真的,这么多年来,她也只看见过一次。
也就是那一次大师傅血染满身回归,让一整个剑宗除名,从此大乾光州大彦剑宗之下,只剩下四座!
“为什么要哭?”
痴肥胖子扭头看着脸色发白得绿竹,眼底的冷漠没有丝毫减少:“你知道宗门功法不可私下传授,你同样也知道这小子的能力,一切的根源都在你,为什么现在你有脸哭?”
“怎么,一开始就想好了,喜欢上这小子了?”
“让他不得不割舍这一切,想让我帮着你把他带去光州?”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绿竹猛地看向沈元,脸色惨白:“沈元,我没这个心思”
“事实是怎样的,我没心思再去想了。”
沈元突然笑了,周身气血止不住翻滚,红眸如点炭,身上肌肉飞速膨胀,染上赤红,狂舞的黑发之下,是一张狞恶桀骜的脸。
“如果非要做选择的话”
“我选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