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呆了一段时间，可曾见过如今的太子？可曾听闻过他如今的脾气秉性是什么样？”
“见过，也听闻过。”浥墨栩转动了一下手中茶杯：“你是想要说，太子如今脾气秉性那些变化很大？”
“嗯。”
“可是，六年过去了。我与六年前的我，脾气秉性也几乎全部改了。兴许太子只是经历的事情多了，所以才这样的呢？且也有可能，只是唱戏呢？”
“毕竟，他此前的性子，实在是不太适合，作为一个储君。更不适合，成为一国之君。”
“是有这样的可能。”夜卿安手指在差别杯盖上轻轻一敲，随即带开头将先前那两个女子同她说的话一一告诉了浥墨栩。
“若只是单纯性子变了，亦或者只是装，那么他不可能白日里就将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都忘得一干二净了。”
“所以，听闻那些事情之后，我心中就有了一个猜想。”
夜卿安抿了抿唇：“我猜测，夜魅的那迷惑之术，兴许不知道哪儿出了问题，并未完全迷惑住太子。所以太子才会在夜里复苏觉醒自己真正的意识……”
“甚至极有可能，夜里的那个太子，压根就是知道，他白日里被人下了迷惑之术的。”
“正因为他知道，所以才在营中安插了真正属于自己的人，将夜里处置好的东西做好记录，而后送出营去。”
“他实则也是在暗中布局……”
浥墨栩眉头紧蹙着，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才轻轻点了点头：“倒也有这样的可能。”
夜卿安见浥墨栩反应这般平淡，忍不住轻哼一声，瞥了浥墨栩一眼：“并非是有这样的可能，我觉得，这样的可能性，是极大的。”
“所以你打算怎么做？”
夜卿安听浥墨栩这样一问，不做声了，只抬起眼来，定定地看着浥墨栩。
两人目光交汇，半晌之后……
“不可能。”浥墨栩抿着唇摇了摇头：“这样太过冒险，我不可能让你这样做。”
“可是我觉得，这是最好的法子。”
夜卿安波澜不惊，只是神情却十分坚定：“且，你没有立场来反对。我已经决定好了……”
“太子如果只能够在夜半三更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