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冬梅的哭声传入耳中。
许慧脸上的喜色也都褪去三分。
她倒是不后悔告诉沈穗,毕竟这事是刘冬梅不占理。
只是多年邻居,如今这般收场。
多少也让人有些唏嘘。
沈穗没再去跟郑林两口子多说什么,锁好正房的门,就离开了大槐树胡同。
另外两家的女人对视一眼,都选择回家去。
没法子安慰,也安慰不了。
都是自己的选择,怪谁呢?
男人们得到允许纷纷出来,在院里头生火做饭。
闹了一通,也该做晚饭了。
天大地大,填饱肚子最要紧。
只是往日里会帮爸妈忙的孔畅,今天格外安静。
包秀莲多看一眼,才发现女儿红了眼,“不舍得赛金赛银?”
小姑娘眼泪啪的一下落下来,“妈,要是我没跟金金姥姥吵架,赛金赛银她们是不是就不用搬走了?”
明明不关孔畅的事,可小姑娘觉得自己害得小伙伴搬家。
自己是罪魁祸首。
就像明明是刘母他们做错了,却觉得是沈穗不通情理、不顾多年邻里情谊,黑心钱赚多了坏了良心,只看钱不讲情谊。
一样米养百样人。
周末上午,沈穗又去了趟大槐树胡同。
郑林跟刘冬梅已经搬走了。
房间都打扫干净,东西都归置到了原处。
“他前天就搬走了,让我把这个交给你。”
信封里是几张票子,其实房租没多少,多数都是用来赔偿沈穗的。
毕竟好些东西,都被不告而用。
“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吗?”
许慧还真知道,胡同里哪有什么稀罕事啊。
其他院的邻居们都打听清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