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锦秋,可锦秋会不会接受你的感情我不知道,陈先生你也不清楚。我不希望因为我的缘故,让锦秋欠陈先生太多人情,到时候还不上只能用自己抵债。”
沈穗没跟陈树荣直接打过交道,但他是混社团的人,手上沾了血,甚至可能有人命!
这样一个人,将来会做出什么事,谁敢保证呢?
如果沈穗再无情一点,将生意人重利轻义的本性贯彻到底,那她完全可以不管。
甚至借着眼下陈树荣对何锦秋的言听计从,多从陈树荣这里捞点好处。
至于日后何锦秋处境如何,关她屁事。
但她做不到。
何锦秋帮了她不少,单是后来那二十五万的布料,就让沈穗欠了她一个大恩情。
哪怕沈穗又私底下给了何锦秋一笔钱。
那也不够!
既然做不到只考虑利益,那就做自己好了。
“之前陈先生帮了我许多,我会打一笔钱给您,希望你不要嫌弃。在商言商,如果陈先生愿意跟我继续合作,那我们考虑新的分红方式,这样对彼此都算有一个交代,陈先生觉得呢?”
陈树荣觉得不怎么样。
他就是想要何锦秋欠自己人情,就是想要看到她!
刚到香港的那段时间,他像是个愣头青,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横冲直撞,挨了打还生了病。
好几次都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异乡,成为父母口中那个“你滚,滚了就永远别回来”的逆子。
可他熬下来了。
靠的是何锦秋给他的钱,还有她当初跟自己说的那句话,“那你一个人在外打拼,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。”
他怎么可以死?
还没混出个人样来,不能死!
“我欠她一条命,不管她如何看我,我都绝对不会伤害她。”
陈树荣咬着牙,“今天这话,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,沈小姐往后别再说了,我不爱听。”
如果他们面对面站着,陈树荣此刻应该拿着匕首抵在自己的脖颈处。
恶狠狠的要挟。
这与沈穗上辈子遇到的恶人不同。
因为还可以跟陈树荣打感情牌。
“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