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怎么接触朝堂上的事情。
“别说下刀子,只要利益足够,都敢谋害皇帝。别看屋里那三个可怜巴巴的,其实手段不比朝堂上的那些人弱,只不过他们现在没有机会用。姑父我可告诉你,你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抓住手里的兵,少听文官的话,指不定哪天他们就憋坏主意害咱呢。我三叔呢?怎么今天没见他来。”
“孙珍去安排那五十个家丁了,要不你一起给我也训练二十个?反正一个羊也是放,两个羊也是放。”吴俊也想要几个被训练的可以使枪的人。
“五个,以后有机会配枪的话给你用。这事儿你不要想一次吃个胖子,十个家丁或者私兵是朝廷对将领的容忍极限,你没看我家里都没多少人么?”文武对立,武将有家丁无可厚非,但是一旦踩线,会有无数苍蝇飞过来盯着,随时抓小辫子。
王宪府上真正在编制内的也就是启年小组,加起来正好十个成年男子。这是正五品的极限,其余的人都是在外地的看宅护院的人或者佃农。
“那就这么说定了,我从老家找几个人来。”吴俊没想到王宪答应的这么痛快。
“姑父你也别高兴的太早,枪的钱回头我会从分红里面扣,也不会给你很多,最多两支,你一支,吴雄哥那边一支,给你们防身。至于其它人可以会操作,紧急时候可以帮忙。这玩意杀伤力太大。”自己家亲戚,还是要帮衬一下。
“好好好,没问题。”
没多远就分开道路,王宪往南,吴俊往东。
不在的这几天府里已经把红灯笼给挂上了,只不过王宪府上挂的大红灯笼里面装的不是蜡烛,而是燃烧酒的。化学知识储备不够啊,煤里面干馏出来的不是煤油,而是煤焦油。真特么的苟,谁当年起这个名字的?
王宪在鲁桥闲的的时候就拿煤炭进行干馏,结果只能烧出焦炭、煤焦油、煤气。煤焦油很难燃烧,这让王宪麻了爪。虽然他知道,干馏之后的产物可以再次加工之后成为轻质油或者其它工业级成品,但是就是这后面这部分他不会。
算了,还是等系统吧,自己就不应该这么上进,搞什么化工。
回家先给家里的几位长辈请过安之后,王宪找到孙珍。
“三叔,训练大纲给你,就照着这个训练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