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嘛。”
傻柱猛地灌下一碗酒，辛辣的液体让他呛咳了两声，眼圈更红了。
陆成观察着傻柱的神情，继续说道：
“家里揭不开锅是常有的事。
哎……”
他叹了口气，摇了摇头，似乎不忍再说下去。
傻柱咬了咬牙：
“我……我能帮她什么？”
陆成状似不经意地提议：
“眼下最要紧的，就是钱和粮票。
要是能有点钱和粮票，起码能吃顿饱饭。”
他顿了顿，观察着傻柱的反应。
“我手里倒是还有些，可以先借给你。”
傻柱愣住了，他看着陆成。
他张了张嘴，似乎想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。
他低下头，默默地喝了一口酒。
陆成从口袋里掏出十块钱和几张粮票。
放在桌子上，轻轻推到傻柱面前：
“拿着吧，别犹豫了。”
傻柱看着桌上的钱和粮票。
“陆成，我……我一定会尽快还你的！”
他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陆成笑了笑，拍了拍傻柱的肩膀：
“说什么还不还的，都是街坊邻居，互相帮忙是应该的。”
他站起身来。
“不过，这事儿你可别告诉淮茹，就说是你自己帮她的。”
傻柱握住陆成的手，用力点了点头：
“我明白，我明白。”
他目送着陆成走到门口。
又补充了一句：
“陆成，谢谢你！”
陆成摆了摆手，推开门走了出去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钱和粮票收好，放进贴身的口袋里。
他起身吹灭了油灯，在黑暗中躺下。
陆成裹紧了身上的外套，沿着墙根慢慢地走着。
他心里盘算着，明天得去鸽子市转转，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可以买。
吃完早饭，陆成裹了裹外套，走向四合院的大门。
刚走到门口，就看到傻柱从自家出来，径直走向了秦淮茹家。
陆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