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酒揉在酸痛的地方?”毕竟是被军训折磨过的人,江念还是有些经验的。
“嗯,待会等泡了脚,脚板也要揉揉,否则以后后面半个月要难受了。”
白芍是个勤快的,将水打进来后,说什么也不准江念动,先是泡脚,然后又花了整整一个时辰,不嫌手累地给江念揉捏。
“行了,再捏,我这腿都该被你捏出泥来了,已经舒服多了,”江念看着白芍如临大敌的模样,忍不住打趣。
“姨娘,这回的事,您还是打算如前两回般,不告诉王爷吗?”
白芍这话一出,绿蕊也竖着耳朵,想听江念怎么打算的。
江念盯着前面那盆倒坐胎药的朱顶红,悠悠道,“不说呀,我怎么能不懂事呢,而且这后院的事,有王爷不知道的吗?”
白芍和绿蕊原本听着前半句,泄了劲,但听到后半句,却都默契地沉思起来。
而与此同时,户部正中正厅右手边第一隔间里,一个小太监抻着头给周全递眼神。
这种情况不算常见,但每月总会有个两回,周全掩下神色,放轻脚步出了隔间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师傅,荣侧妃今日见了江姨娘,江姨娘整整在里面待了有三个时辰。”
原本淡定的周全,听到有关江念,心里咯噔一下,也暗骂荣侧妃事多,怀着孕也不消停。
“江姨娘可有事?”
这有事问的是有没有大事,小太监都明白,“没有,不过进春风院难免脱层皮。”
没大事就好,否则王爷该治他个眼瞎耳聋的罪了。
“得了,你让小远子单独盯着梧桐苑,下回再有事,机灵着些。”
叫小福子的小太监听到这话,眸子里藏不住的惊讶,江姨娘这么重要?师傅这话意思是以后江姨娘以后再出事,得立即来报?
“行了,还傻站着干嘛,去呀。”
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周全站在隔间外若有所思,整理了片刻思绪,这才又进了隔间。
对于周全出去,端王是知道的,不过也就是个抬眼的事,至于这事值不值得他关心,周全自然会有考量。
“王爷,后院出事了,”其实按道理江念没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