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她的头上,不过想着荣侧妃,她也了然了,“都是自家姐妹,你病着,我哪有不挂心的,而且不侍寝便名不正,王爷那我自然要提醒。”
“妾身谢王妃关照,”江念满目感激,再真诚不过。
“对了,王爷说你想让之前贴身照顾的丫鬟入王府?”王妃虽还笑着,但眸子里却藏着打量。
这话问得合规矩,但江念却是知道这是王妃疑心自己呢,王妃可不是王爷,难对付多了,毕竟是时时刻刻都想捏着她命门的人。
江念不敢马虎,沉吟片刻才启口,“说来也是妾身的私心。”
“哦?私心?”王妃一双眸子紧锁,目光凝在江念脸上,不错过江念任何一个表情。
“嗯,”江念拧着眉,似是纠结该不该说。
王妃也不出声,似乎不在意江念说与不说,正厅里气氛顿时便凝重起来,压得人喘不过来气。
似是豁出去了,江念从位子上起身,跪在了地上,“不瞒王妃,奴婢那丫鬟是跟着府里嬷嬷学了的,知道些通过膳食调理身子的法子。
妾身上回落了水,虽然李大夫说无碍了,但月事紊乱,这是寒气伤了身子,如这月,本该是十七才来月信的,却没想尽提前了近半月,初五便来了。
所以妾身这才想着她入府,帮着妾身调理调理身子。”
说完江念把头低埋着,好似生怕王妃发怒。
而王妃听到江念说这月初五来的月信时,立马便同珍珠对视了一眼,再看向下首跪着的江念时,眼神柔和了许多。
“既然是这般,我自然没有不肯的,”王妃这话说得像恩赐般,好似这不是王爷通知她的,而是与她商量。
“多谢王妃,”江念眸子里皆是欢喜,对着王妃又磕了两个头。
王妃也不拦着,等江念将头磕完了,才斥责珍珠,“我忘了,你这丫鬟也忘了?江姨娘身子才好,竟是让她跪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