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说了,这跟你没有关系!"
景钰仰头直视他,纤细的脖颈,绷出优美的弧线。
真丝裙的领口,随着她的动作微微下滑,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,在昏暗的灯光下,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李岩松突然烦躁地,一把扯开领口最上方的扣子,
"怎么没关系?你就算是要找对象,也要找一个人品好的人!"
"李先生,"
景钰轻笑一声,红唇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,
"你是不是有点恶人先告状了?"
她的指尖,轻轻点在他的胸膛上,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。
“什么意思?”
李岩松微微意外的神情。
两人对视了10秒钟,见他仍是一副不解的神情,景钰索性挑明:
"把姚子濯的肋骨打断的人……好像是你吧?"
李岩松的呼吸骤然停滞,喉结狠狠滚动了一下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无意识攥紧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"你是说……那次在车行?那是因为"
"你不必解释——"
景钰突然踮起脚尖,凑近他的耳畔。
她温热的呼吸,喷洒在他耳廓,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,说出的却是最冰冷的话语:
"我看到了他的伤情报告,就像当年你也只信那份亲子鉴定一样。"
李岩松的太阳穴突突跳动,颈侧动脉在蜜色肌肤下清晰可见。
当年对她的怀疑和误解,此刻化作无数根尖刺,一根根扎进他的心脏。
他抬手撑住门板,衬衫袖口滑落。
"景钰,你听我说——"
他喉间溢出的声音,沙哑得不成调。
景钰却扬高声音,
"我不想听!"
下一秒,她突然感到天旋地转,等反应过来时,后背已经贴上冰凉的门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