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言礼中药了。
至于中的什么药,结合他浑身的灼热,这并不难猜。
慕舟听着耳边来自他的低喘,像是触电一般颤了颤。
她轻轻喘了口气,尽量放缓声音:
“那我送你去医院,还是你有私人医生,让他们来一趟。”
此时的顾言礼看起来很危险。
他的唇已经贴在慕舟的耳畔,整个人都压在慕舟的身上,感受着彼此的心跳。
顾言礼对于她的提议并不满意。
他张开唇,在她红艳欲滴的耳垂上惩罚一般的咬了一口,缠绵的低喃:
“不去。”
慕舟呼吸停滞,耳根处的麻酥席卷全身。
热度不断攀升。
昏暗的环境里她动弹不得,甚至连顾言礼此时的神色都看不清,更看不到他在做些什么。
只有那滚烫的呼吸,揭示着此时的他又在哪里肆虐。
察觉到他重新埋到自己脖颈,开始肆无忌惮的留下湿濡痕迹后,慕舟不得不开始挣扎:
“你,你就不能再坚持一下,稍微忍一忍吗?”
她有些怀疑,顾言礼这样心性坚定的人,真的会因为中了药就会有如此行径吗?
她怎么那么不信呢。
顾言礼垂下的眸子暗光微闪,映着妖冶的光。
他语气意味不明:
“我的舟舟真是好狠的心。”
自然,这种程度的中招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。
再小一些的时候,多少人恨不能将他拉下水,什么样的龌龊手段都用过。
他要么安然躲过,要么独自硬撑过去。
顾言礼从未因为这些药物而丧失理智。
今晚他也照旧能躲过,可他却没有躲开。
想到那日慕舟看向江砚时,那副怜香惜玉的样子,他就心头闷痛。
于是在看到那杯加了料的酒后,他只稍作迟疑,就端起喝掉。
之后就随手让人处理了下药的人,就这么冷静的回了家。
在慕舟到来之前,他也依旧保持着清醒。
他有把握靠着自己撑过药效。
这对他来说并不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