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聊,你不是早飞走了嘛,怎么还在这。”
“又不急,在这等等你。”
“哼!”
“切!”
兄弟俩斗着嘴飞到了墨鱼垱,嵇潇丞和张梓垚停在半空中脸色沉重,打量着下方南湖。
羡君只觉一股极大的阴气从湖面传来,“相忘,难不成又是像赤鱬一样的灵兽?”
“这股邪气非常大,赤鱬哪怕被玄英所染但还是有灵气,可这次却完全不同。”
“相忘说的不错,适才的几只探路鸽飞到此处便全部消散了,此处的邪气太大了。”
嵇潇丞捏个法指,激出灵气画了道灵符,法诀一指,灵符向下飞去,灵符落水之后,水面上逐渐显现出一个巨大的黑影,远观之似巨猿。
嵇潇丞和张梓垚双双眉头一皱,相忘也是眉头紧锁,羡君脱口道,“莫非是无支祁?”
“无支祁早在神禹时期就已经绝迹,此时出现不是个好征兆。”
“无支祁早已不在世间,此时出现的这个应该是被某样东西给引出或者有人刻意做法,诸位,不如我们飞低一点,一探究竟。”
四人降下云头,就在离水面不过咫尺之际,只见一人也御剑悬在水面,嵇潇丞忙抽出玉箫作御敌状,低声道,“大家提高警惕。”当下张梓垚掏出毛笔都呈御敌状。
待离近了,
“老头!”
“常叔!”
正是羡君之父—常灵氛,“既是羡君之父,莫非是常师兄?”
嵇潇丞忙收了玉箫,向常灵氛躬身行礼,常灵氛还礼,“潇丞,好久不见了,还是如此俊朗。”
“师兄风采依旧。”
“老头,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“我在南湖那头的梅林感应到了一股极大的邪气,便飞过来察看,不成想就遇到诸位了。”
常灵氛见嵇潇丞领着相忘和羡君,还有一陌生修士,虽处在阴气上方却掩盖不住通身的灵气,眉目如画,神采飞扬,观之可亲,夭夭如洞庭之光,常灵氛笑问,“这位道友是?”
嵇潇丞引荐道,“师兄,这位是张梓垚道友。”
嵇潇丞又道,“梓垚,这位是我的师兄,羡君的父亲—常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