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来呀。”
清风来,羡君呼笛奏鸣,相忘抚琴相伴,悠悠笛声过,徐徐琴声和,别路琴声断,秋山猿鸟吟,笛声下复高,猿啼断还续。
章兮与静静聆听,回忆如放闸流水奔腾不止,得并行下丽人行,南湖水袖展,一朝梦回希望门,云梦台上清歌声。
琴笛缠绕,章兮与想到与丈夫新婚燕尔,一阵甜蜜,夫妇二人志愿来到南召支边,环境虽苦却鹣鲽情深,谁知丈夫突患癌症去世,自己一人支撑起江坪,守护慈济院的孩子,后来算出玄英碎片却被奸人打下地狱岩,往事种种,不可泪日,又听仙乐,看到相忘和羡君不免感叹,九州代有才人出,自己又何必自怨自艾,章兮与生性豁达,往事种种烟消云散。
曲罢,羡君笑问,“学姐,怎么样?鉴赏一下。”
章兮与笑道,“自然是好的,不过。”
“不过什么?”两人异口同声道。
章兮与笑道,“这首曲子多年前我似乎听到过。”
羡君笑道,“这首曲子是我家老头在巴陵上大学时所做,莫非,当年我家老头追过学姐?”
相忘低声喝道,“闭嘴。”
羡君翻个白眼,章兮与笑道,“常灵氛倒没有追过我,他不是音乐学院的,但粟奶奶在音乐学院任教,所以他经常过来,现在想想,对了,这首曲子我是听华琼哼过。”
羡君笑道,“这可奇了,哈哈,相忘,莫非。”羡君一脸坏笑看向相忘,相忘喝道,“收起你的污思想!常叔是太奶奶的爱孙,我妈又是太奶奶的得意门生,太奶奶听过之后教给我妈有什么奇怪?”
章兮与道,“的确如此,当年的事又有谁说的清楚,对了,羡君,常灵氛可好?”
羡君笑道,“我家老头就没有不好的时候,学姐,您不知道,相忘这古板的样子跟我家老头如出一辙,现在我家老头都把相忘当儿子看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相忘是他的亲生儿子,我是捡来的。”说罢嘟起嘴,故作嗔怒状。
章兮与被羡君这做作样给逗笑了,笑道,“常灵氛上学的时候就是个小古板,当时我们都在想以后谁会嫁给他,没想到羡君一点也没遗传到他那正经样,哈哈。”
羡君笑道,“没想到不但娶了人,还生了我这么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