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出林春满大门,南湖最后一点余晖也已消散,羡君忍不住问道,
“潇丞哥,翠微林的那几棵桑树为什么会散发邪气?”
嵇潇丞道,“具体原因我也不知,得再找时间过去查看才行,不过今天也是有收获的,找到了邪气源头。”
羡君叹道,“好好的一片树林被破坏成这样,真是可惜了。”
嵇潇丞也叹道,“记得相忘小时候,我经常抱着他到翠微林摘果子,捉兔子,看到翠微林变成这样听,我也挺不舒服的。”
羡君奇道,“潇丞哥从小就认识相忘呀?”
嵇潇丞笑道,“是呀。”
羡君问道,“从小就是这副小呆瓜样?”
相忘怒目,嵇潇丞笑道,“相忘从小到大都很腼腆,现在稍微活泼了点。”
羡君惊道,“就他这样还活泼?”
相忘嗔道,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
羡君笑道,“长了嘴巴就是说话的呀,香香兄,你也太惜字如金了。”羡君说着便去搭相忘的肩膀却被相忘一把推开。
“小呆瓜!”
嵇潇丞不禁莞尔。
“咦,潇丞哥这箫上的玉坠不错呀。”
听到羡君说起玉坠,嵇潇丞举起玉箫将玉坠至羡君前,南湖微风拂动流苏,如仙子起舞。
“好美的玉坠。”羡君揣起玉坠,突然随眼一看道,“相忘手腕上的玉串珠也挺好看的,感觉材质跟潇丞哥的是一样的。”
嵇潇丞道,“是一样的,这两样东西都是太奶奶的遗物。”
听到嵇潇丞提起太奶奶,相忘眼中微红,羡君见状忙岔开话题,“南湖那有人在开露天演唱会,我们快过去看看吧。”
夜幕已完全落下,南湖寥天仿佛轮换的舞台,火热的节目退场,典雅的视宴上场,随着星辰舞碧落,沿岸地上的云汉也渐露,凉风起,吹人舞袖回。
“明月几时有?把酒问青天。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”
简单的一把吉他,一个话筒,男孩立于柳树下深情弹唱,伴着南湖水音相得益彰。
羡君赞道,“唱的挺好的。”
嵇潇丞道,“是呀,天气好时会有同学在南湖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