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的无用话。
在柱子后躲了一会儿,一个侍从急匆匆的跑过来,在萧延珩耳边耳语几句,听完萧延珩笑了笑,摇着扇子又坐回到座位上。
“三哥,怎么了?”萧延稷问道。
萧延珩放下折扇,端起茶盏,慢条斯理的喝起茶,“你那个八哥啊,现在估计愁的饭都不吃不下了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西境事发都多久了,你没发现萧延觐还没回京吗?”
想起来好像是这回事,从西境事发到现在已经两月有余,五哥的性子,怎么可能还按捺在西境迟迟不归。
萧延稷接着便明白萧延珩的话,“是八哥对五哥下手了?”
萧延珩沉眸看了他一眼,放下茶盏,“此处人多眼杂,谨言慎行。”
躲在柱子后的萧延觐皱了皱眉头。他倒是摘的干净,西境的事若不是他怂恿挑拨,八弟又怎么会铤而走险。
台上黎青蒲弹完,长舒一口气,抱起琴欣然一笑,轻轻俯首一鞠,然后走下台去。她抱着琴四处张望,皱起眉头,林聿呢?穿梭在人群中好一顿找,都没找到他。
袁钰之不知何时走过来,站在她眼前对她道,“弹得一般,倒也没给我丢脸。”
黎青蒲懒得与他斗嘴,只问道,“先生看到我那个随从了吗?我找不着他人了。”
袁钰之一愣,然后摇摇头,“没有。”
黎青蒲道,“那先生且先看比赛吧,我要去找他了。”说完就抱着琴走了。
袁钰之看着她背影微微出神,他果然没看错,是块璞玉。
在一楼转了一大圈没找着,黎青蒲就往二楼去。原本还在偷听萧延珩说话的萧延觐,发现黎青蒲上来了,赶紧去劫住她。
黎青蒲看着他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,有些不悦道,“你去哪了?我找了你……”
话没说完,萧延觐上手捂住她的嘴,拖着她就下楼去,黎青蒲一脸懵,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,无奈被他捂着嘴,一句话也听不清。
一路拖拽,直到出了畅音阁门口,萧延觐才松开她。
黎青蒲脸涨的通红,赶紧退了一步远离他,“你干嘛?”
萧延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,连忙道,“抱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