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他惊恐地看着云暮。
云暮拍了拍手,“放心,我这次出门没带多少毒药,不会将毒用在你身上。你们继续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自那日后,云暮没再出过客栈,余炳仁倒是日日都在房门外求见,石恒宇也来过一回。云暮用纸团封住耳朵,全当没听见,他们只能讪讪离去。
两日说长不长,说短亦不算短,石恒宇还真抓出了几个东胡的探子。
至于王楚,云暮是想给他一个教训,但如今尚在紧要关头,她不至于真的让人几日不能不地不能张口说话。
第三日傍晚,云暮推开客栈的窗,望向润州的方向,黄沙漫天,窥不见人影。
“云暮,缙州一样守不住。”
缙州的守卫多了不少,就连城门口的士兵也都换了一批新面目。为了缙州的安危,石恒宇还下令不许进出城。
城外的流民拍打着城门,哭喊着求守城的士兵发发善心放他们进城。
一个才入伍的圆脸士兵心生不忍,他低声同旁边的人道:“胡人尚未有动静,我们就将城门开一条缝,放他们进来后再关上。”
话音刚落,他的脑袋上就落了一巴掌,“用你的蠢脑袋想想,润州的灾民不是到了咱缙州,便是到了关州,这些流民从何处而来?”
“不能吧?他们看着不像是胡人。”
“你当真是蠢,这两日查出来的探子,他们不也是梁人?你多长些心眼罢,别平白无故死了都不知是为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