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聿明把人从木箱抱到他的腿上,栗子才剥好,下一瞬就进了云暮的嘴里。他问道:“你就不好奇是什么事?”
云暮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说不好奇是假,但钟叔不许文竹告知旁人,应是不想被外人知道的。”
沈聿明不满地咬着她露在外面的脖子,含糊不清道:“你于本王,从来都不是外人。”
云暮嘶了一声,朝他鼻子弹了弹:“你属狗的吗?怎么这么喜欢咬人?”
沈聿明恬不知耻道:“只做你一个人的小狗。”末了还“汪”了两声。
云暮一言难尽地看着他,沈聿明何时有了这种癖好?她得离他远些。
沈聿明把人往怀里带了带,“不闹了,方才我去见了一个人。”
他故意顿了顿,在云暮好奇看他时,才又继续开口:“见的是孟煦。”
他担心云暮没能想到,提醒道:“没错,就是你兄长,孟煦。”
这下云暮更疑惑了,沈聿明和孟煦见过不少,她经常在场,两人说话时总是夹枪带棒,今儿为何瞒着她特意去见孟煦?
沈聿明捏了捏她的指尖,“他……他是镇北侯府的人。”
云暮腾的一下从他怀里站起,“你说什么?”动作太快,竟没注意到踩了沈聿明的脚。
沈聿明忍着疼道:“你没听错,孟煦就是镇北侯的后人。”
云暮仍然觉得荒谬,孟煦他不是一个无家可归、暂居她家的可怜人吗?何时成了镇北侯的后人了?
“你怎么知道?”
沈聿明解释道:“今儿钟叔出去采买东西,恰巧碰见了孟煦。他从前就是跟着镇北侯,孟煦又与镇北侯有几分相似,便认出来了。”
云暮还是觉得不可思议。
“大人,门外有人求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