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至皇后面前,才走到崔浩面前,云暮听到扑通一声,皇后的声音随即响起:“皇上,太子已是储君,他没道理做这些事,定是有人从中挑唆!”
事到如今还想攀扯其他人,梁文帝已经不想再听。
云暮下意识看向太子,只见他跪地认罪:“父皇,此事乃儿臣一人所为,是儿臣被迷了心窍,与旁人无关。”
“你到现在还在为那个贱人开脱!若不是她,你今日还该是高高在上的太子!”
云暮脑海里浮现出长宁的脸,她捏紧了托盘,长宁背着她毁掉的东西难不成和此事有关?
崔浩笑问:“云将军怎么心神不宁?你认识娘娘口中之人?”
这几日过得并不安稳,自从在太子宫中搜出兵器被禁足后,他担忧不已,他曾暗中派人给东宫送去了信,太子却让他不必忧心。
什么消息都没有,他如何不忧?梁文帝那头不松口,也打听不到多少消息,于是他派人跟踪云暮。
云暮借口剿山匪时,他便预感到了不对,亲自去寻了郑鹤桉,让他前去接应,没想对方连这事都做不好。
眼下有了拉云暮下水的机会,崔浩怎能放过?
云暮干笑了一声,“丞相说笑了,下官鲜少与他人来往,怎么知晓娘娘所说何人?”
梁文帝猜忌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打转,最后落在皇后身上,“皇后所说的是何人?”
太子看向皇后,“母后!”
皇后只想把太子从此事摘出来,对于太子的哀求置之不理,“皇上,是长宁!都是因为长宁的挑唆!”
云暮手中的纸张被攥得发皱,心道,果然是她!
皇后还欲再说,太子出声打断了她:“母后,此事与她无关,您莫要把旁人牵扯进来。”
一个极力贬低,一个极力维护,梁文帝不免起了疑,对云暮说道:“把长宁叫来。”
云暮放下东西,匆匆朝长宁的寝宫而去,在半路被一个行色匆匆的宫女撞了个满怀。
“云大人?”
宫女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云暮,“云大人,奴婢是长宁公主身边的侍女,求您救救我们公主。”
这么巧?
云暮不动声色道:“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