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是谁的儿子,谁能证明?上了皇家玉牒还是萧氏族谱?”
他的冷笑中带着嘲讽,仿佛在质问对方的无知。
“这……”齐蔚一时语塞,心中升起一丝茫然。
的确,太皇叔的身份从未正式昭告天下,甚至这个称谓也是私下流传的,萧氏皇族并未承认。
人们只知道有承轩侯这个人,可是连个承轩侯府都找不到。
这一切似乎都在掩盖着某个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太皇叔死了?很简单,因为他是被我杀的。”
承轩侯看着自己的手,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光芒。
“皇宫里见不得人的事多了去了,有些更是藏着掖着,就连太子和太子妃这样久居深宫的人未必都知道,更不用说你一个外人。”
他的语气平静得令人心寒,仿佛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。
“我……”齐蔚被气得说不出话来,胸中满是怒火却又无从反驳,因为他确实无法改变一个事实。
对于皇宫来说,他不过是个外人。
纵使顾家在往日曾有着辉煌的历史和不容小觑的地位,但这些过往的荣耀远不足以让他随意地穿梭于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,更不用说那些宫闱之中的秘密了。
承轩侯转头看着陆知鸢,眼中闪烁着恳求与期待:“太子妃说我身中蛇毒,不知道这是否还有解救的办法?其实我的愿望很卑微,只希望自己的容貌能够恢复到普通人该有的样子,起码这样就不会让皇上感到惊恐不安。”
“倘若您愿意为我驱除体内的毒素,我便会毫无保留地将有关太皇叔的所有事情都告诉给您。这个信息或许对旁人无甚大用,但对于太子殿下来说,或许就变得至关重要了。”
“侯爷体内确实存在着蛇毒,并且这并非完全无法清除之物。”
陆知鸢轻轻翻开承轩侯的眼皮,仔细观察着他的眼眸后说道,“可以利用银针暂时克制住毒素的发展,再通过药物进行疏导治疗,最后辅以药膳来进行调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