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随口答应了下来。
早先在熬药的时候只穿了单衣,此时冷风一吹,寒意透骨。
陆知鸢下意识地往太子怀里缩去,听到太子语气沉重地说:“刺伤叶凡的与杀害雨棠的是同一个人。”
那人居然是阿渊,陆君的弟弟!
陆知鸢顿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与愤怒。
“陆君呢?”
陆知鸢焦急地抓住了太子的衣袖,“他是不是去找阿渊了?”
她知道陆君身上的伤还没好,若是真的这样去找阿渊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为什么不阻止他?”
陆知鸢紧紧抓住太子的衣袖质问,“说啊,为什么不阻止他?”
太子刚想要解释原因,却被她一把推开并冲出了房间。
太子急忙伸手去抓,只觉衣袖从指尖滑过,落了个空。
到了门外,陆知鸢还没来得及解开拴马石上的缰绳,就看见岳七手提着个染血的包袱站在那里,头发也显得十分凌乱。
这一幕仿佛给她浇了一盆冷水,整个人呆立原地,好像被冻住了似的。
岳七走上前,见陆知鸢脸色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,担心她是被刚才的场面吓到了,赶紧将手中的包袱藏到身后,小心翼翼地问:“夫人怎么在这儿?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?”
陆知鸢似乎才从某种恍惚的状态中回过神来,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悲痛。
她的声音颤抖着,像是竭尽全力才挤出了一丝力气问道:“你、你是谁?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是陆——”
岳七刚开口想要解释,但还没来得及说下去,陆知鸢的身体就像是突然失去了支撑一般软了下来。
岳七下意识地想要去扶住她,却因为手中还拿着那个包裹而递出了一个染血的东西。
就在陆知鸢快要倒地的那一瞬间,太子迅速冲了过来及时拦住了她,同时转头急切地询问岳七:“陆君人呢?他现在在哪里?!”
岳七提着那个沾满了红色痕迹的包袱,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:“他、他在——”
然而他的话音未落,只听“噗”的一声,陆知鸢竟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。
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