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品上佳的人。”
“知道,知道,就是和我玩得来的嘛,”赵六郎挥手表示明白,摸着下巴思索起来,“你别说,还真有几个…”
赵六郎心里有了主意,高兴起来,大力的拍着白善的肩膀道“等我纸坊赚钱了便请你喝酒去。”
出门时看到捧着一本书苦恼的蹲在假山上背的白景行时,他还道“这次的事还是托了大侄女的福,等以后她有事找我,我一定不推辞。”
白善就将他往外推,“你闭嘴吧,快出去,快出去。”
要是连他们自家人都没法解决的事,赵六郎能解决的也不多。
白善送完赵六郎回来,特意绕到假山底下看他闺女,就见她正苦着一张脸在背《素问》,白善听了一会儿,摇了摇头后打断她,“怎么背得这么痛苦?”
他笑道“当年你母亲背这本书时可高兴了,一句一句的琢磨,能背下来时还特特的跑去县城的济世堂里找郑掌柜,给他背了一遍。”
因为《素问》是郑掌柜借给她看的。
白景行,“可是好难,比《论语》《孟子》难背多了。”
白善便爬上假山,坐在她旁边问,“既然这么痛苦,为何还要勉强自己学医?”
“我想像母亲一样。”
白善看了看她,忍不住一笑,“傻孩子。”
不过他也没拦着她,孩子向学总是好的,哪怕她自己都没明白过来自己的心意,反正学医也不是坏事。
所以白善假装没看到她的痛苦,见她坚持后便勉励道“那就努力,父亲认为你一定可以的。”
周满也是这么鼓励她的,俩人的好话就跟不要钱似的。
白景行每每觉得快要坚持不下去时,俩人便会带她出门,不是白善就是周满,或者夫妻两个一起,带上家里的三个孩子一起出门。
看到外面的百姓的快乐、痛苦,还有白善和周满所主持的政务的益处,听着这些百姓对她父母的感恩,白景行便又觉得自己行了。
她就这么沉浸在学习中,朋友约她出游,她十次才能出去两次,也就打马球去的时候多点儿,
每当这时,白景行就会悄悄的问郑氏,“祖母,父亲和母亲小时候真的很好玩吗?为什么他们好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