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闻音,沈念容下意识伸手去接,可脑海一闪而过江以墨的话。
【你是她们的主子,管教她们是责任也是义务,在其位,就要谋其职。】
她顿时生了几分计较,果断收回手,语气不耐道,“你要是觉得金贵,那这碗药就赏你了。”
说罢,她提起裙摆,拿起书,转身进了里屋。
梦珠一脸莫名其妙的对着艳宝吐槽,“这少夫人今儿是怎么了?也开始摆起主子的谱了?”
艳宝面色低调,小声道,“梦珠姐姐,少夫人她性子是柔顺了些,但她好歹也是个主子,况且她素日里待我们极好,她是善良大度才能对下人做到这个地步,我看你不要老对她鼻子不是鼻子,眼睛不是眼睛了,我们做下人的得时刻认清自己的身份呀。”
梦珠不以为然撇撇嘴,“你看她那副样,哪里像主子?你可瞧见世子有正眼瞧过她吗?不过是个讨人嫌的怨妇罢了。”
吐槽着,她顺手泼掉了那碗药,召唤艳宝,“别圣母心了,我们去找绿荫他们打马吊吧。”
说着自顾自走了,艳宝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才离开了。
接下来,一晃将近一月过去,江以墨只在深夜时回家,白天依旧忙得脚不沾地。
沈念容期间再未见过他一次。
她连日来不由心绪愁锁,唯一值得高兴的事,是张婶被关了几天就被无罪释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