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决定还是等他清醒再问。
酒过三巡,沈念容提醒他,“夫君,酒喝多了伤胃,你且在喝些绿豆汤,让胃缓缓吧。”
江以墨醉意来袭,人也变得温顺,听话的拿起碗,就将汤尽数下肚。
随即他醺着醉眼,站起身,就要往窗子旁走去。
可一个没站稳,身子踉跄了下,沈念容眼疾手快将男人抱了个满怀。
江以墨醉意朦朦的偎在她怀里,喃喃道,“你知道吗?我师父尽心竭力,将自己一生都奉献给了朝廷,我跟着他见过太多的民间疾苦。他呕心沥血,句句谏言只为民,可一朝天子一朝臣,新帝现在视他为眼中钉,他已没有活路,我授过他的恩,可父亲却叫我冷眼旁观他全家遭难?这我如何能做到”
江以墨眼神黯雾一片,“我若是为了荣华就这样屈服,那废寝忘食十几载,苦读诗书又有何意义?”
他依偎着她,呼吸喷薄在沈念容脖颈,她只觉得他身体都是暖融融的,抱着很舒服。
她轻轻拍他的背,“夫君,你已经尽力了,况且此事牵涉甚广,并非你一人之力所能解决。”
江以墨惘然摇头,眼眶似有泪滴滑下,“你不懂还是我太无用了,保护不了想要保护的人,我到底该怎么办”
他问话间,头微微扬起,一片冰凉温软猝不及防就贴在了沈念容唇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