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紫，全是擦伤的痕迹，但是也能看得出来他脸部轮廓利落干净，眉眼英伟，鼻梁挺拔，苍白的唇不厚不薄恰到好处。
以前苏晚听别人说一脸正气想象不出来一脸正气应该是什么模样，但看到这张脸的时候，她脑子里突然有了一脸正气的标准答案。
“不一定。”苏晚回答顾妍道：“手术成功了，但是他失血比较多，又没有得到及时的补充，术后感染的可能性会更大，十二个时辰之后，如果他还活着，没有高热感染，并且醒过来了，才算是度过危险期了。”
苏晚说完，拍了拍顾妍的肩膀，说道：“你先在这里看着一下，我去叫掌柜的找个可靠的人进来换你，在他醒过来之前，他身边都不能离了人。”
苏晚从内堂走出来，一直等在外面的陶掌柜立即就迎了上来，“苏大夫，怎么样？”
苏晚把里面人的大概情况跟陶掌柜说了一下。
陶掌柜琢磨了一下，觉得无论叫啥进去守着他都不放心，所以最后是他亲自进去把顾妍换了下来的。
苏晚让陶掌柜看着液体要输完了就去叫她。
她跟顾妍去了后院。
医馆学徒向医馆交学费，医馆也是管学徒们的吃住的。
顾妍的房间就是医馆后罩房的其中一间。
她把苏晚带进她的房间坐下来以后，她颤抖的手脚才稍微缓过来了一些。
她给苏晚倒了一杯茶之后，也给自己倒了一大杯灌下去，心情才总算是彻底平复了下来。
苏晚端着她倒的茶水也喝了一口，才看向她问道：“妍妍，你刚才看见我做手术的时候怕吗？”
顾妍的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，说道：“嫂子，我看到你把他的肚子剖开，那么多的血喷出来的时候，是有一点点怕，但怕过之后更兴奋。
我就想着我要是什么时候也能像嫂子你这么厉害，能够从阎王爷手里把人抢回来就好了。”
顾妍说这话的时候，看向苏晚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崇拜。
“不想学毒了？”苏晚放下茶杯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“想学！”顾妍用力点头，“都想学！”
顾妍兴奋的说完，认真的看着苏晚说道：“嫂子，谢谢你。要不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