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道:“你知道我们家有多担心你吗?”
“父亲,我知道的。”
被教育一顿后,苏诺伸了个懒腰,又前往驾校。
…
“江言,你有事瞒着我。”许晚晚随口一说。
江言眼神充满猫腻,而且他今天话特别少,心不在焉走路,连后脑勺的毛发也垂落。
这说明心里有事。
“我没事。”江言想着昨晚的事,没有美丽的事发生吗?
可梦中的感觉也很真实。
仿佛真的在苏诺旁边睡着了。
要是被苏明知道的话,恐怕要拆我骨头。
许晚晚丢下一句:“干什么坏事了?”
“没干。”
想干没胆量,色心挺重,睡得迷糊,说不定被干的是我。
许晚晚讨厌不诚实的人。
日子过半,驾校挤满了熟悉面孔,江言一周拿下驾校,天天无所事事看别人考。
就像在看挖掘机挖路。
挪不开眼。
突然,宋楚楚走过来,用一双审判眼神看向江言。
“干什么?斗鸡呀?”
“你说,是不是睡了?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