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当真。”
“又骗我?”明珠登时火冒三丈,“福康安,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聊么?”
“我……”反正她已经误会了,将错就错罢!福康安故意对她嬉皮笑脸,
“只是想见见你,听你说说话。”
“所以就拿病来骗?博取同情心?”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她的心软,实在可恶!
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个傻瓜!勾勾手就来,被你哄得团团转!”
见她怒了,福康安委屈又尴尬,依旧笑道:“其实我不是故意的,明珠,你就原谅我罢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明珠毅然转身,离去的那一眼,恨意更深!
看她离开,福康安收了逞强的笑容,让乌尔木关门,自个儿即刻进了里屋,脸憋得通红的他这才敢咳出来,
这两天,何时咳一回,他已掌握了规律,明珠过来时,他已觉胸腔很不舒坦,很想咳出声,又不想让她看到,憋得快要喘不过气儿来,只好故意气走她。
出了院子,明珠心火难消,然而越想越不对劲儿,以福康安的性子,他若是装病,必然借机继续假装,好让她心疼,又怎会说出真相,故意拆台,惹她生气呢?
她要走,他也未拦,好似还听到关门声,难道,有什么事在瞒着她?
思及此,明珠又拐了回去,屋里的福康安正咳得难受,乌尔木端了水过来,好让他漱口。
始料未及的,明珠就这么破门而入了!
为何又回来?福康安勉强直起身子,擦了擦唇角的水,换上笑脸,“夫人不会是气儿不顺,想揍我一顿罢?”
说着忍不住咳了一声,深吸一口气,勉强压下。
也许,方才她看到的面色红润,其实是他咳得脸颊通红罢!他为何不肯说出实情呢?生气又心疼的明珠板着脸质问他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没事儿,喝水呛住了。”
乌尔木的手一直背在身后,不敢吭声,明珠让他伸出手来,乌尔木看向主子,意在询问。
福康安使了眼色,让他出去,“没什么,我给他的公文,让他下发。”
公文需要藏在身后么?乌尔木正要走,却被明珠拦下,命令他交出手中物事,他不敢动,明珠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