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磨难,一层又一层,如剥洋葱般,呛得人泪流。
封廉过来时,明珠隐隐担忧,这么晚了,他已经回府,不在家陪着雅尔檀,怎么又过来?就不怕雅尔檀多想么?还是说,他最在乎的,真的只有香儿?
如此一来,她究竟该为香儿庆幸,还是为雅尔檀悲哀?
没有多问,明珠识趣离开,临走前,她对香儿笑道:“改日我再来看你。”
“谢夫人记挂。”送走了明珠,香儿转身看向封廉,“我没事了,你应该回家陪着你的家人。”
封廉又过来,自然有他的目的,“香儿,我……有话与你说。”
犹豫害死人,封廉深有体会,时隔多年,他绝不会再优柔寡断,内心的想法,必须说清楚,才不会让悔恨有机可乘。
屋内烛火摇曳,秉烛夜谈,是封廉想了多少年的梦,如今奢望成真,两人却是这样的境遇。
一个时辰后,封廉才回府,回房时却见云川还在他屋里,责问道:“天色已晚,怎么还不睡觉?明天若是起不来,师傅该罚你了!”
如今不管父亲说什么,云川都听不进去,还想挑毛病,“这么晚,你又去了哪里?”
“还敢顶嘴?”才压下的火气瞬时又被挑起,这个儿子很欠揍!
“怎么?不许说?我娘都痛得难以忍受,你不陪她,还不许我陪?”
听说雅尔檀不舒坦,封廉这才忍住想揍他的冲动,沉声问,“你娘怎么了?”
“哼!”
儿子不理他,封廉只好来到雅尔檀身旁,在床边坐下,望向她,眼神关切,“你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?”
一见到他,心底所有的委屈瞬时上涌,将她淹没,蓄为泪水,雅尔檀哽咽难言,轻声呜咽着,扭过脸不看他,也不说话。
云川忍不住责怪道:“你害死了我弟弟!”此时的他,连爹也懒得喊了,对他的行为只有憎恨!
莫名其妙的指责,懵了封廉,“你说什么?什么弟弟?”
“大夫说,我娘刚刚小产了!”
小产?封廉惊讶的看向雅尔檀,“你有了身孕?”
雅尔檀将脸埋被中,肩膀微颤,哭得摧心剖肺!
不说话,就算默认了罢!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