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懒得来了。”
“你啊!太天真!”永琰叹道:
“其实……他是病了,富察家的宿命,不知你可有听说过,老大福灵安,老二福隆安,皆未活过四十岁,而诚斋他,已经三十五了罢!”
这个无法解释的命运,多罗的确听过,只是当年听闻时,才二十出头,于年轻人而言,死亡如同雷声,可怕但很遥远,听过也就忘了,如今再细想,他的确是快到四十的人了!
心下一紧,多罗忙问永琰,“他得了什么病?”
没有回答,永琰只是看着她,眸中有种得逞的愉悦,很明显,“你紧张什么?很在乎么?”
一瞬间,多罗便明白了,“诳我!讨厌!”当下变了脸色,顺手狠狠地捶他一拳!
有点疼,下手一如既往的重!不过看在她情绪不好的份儿上,永琰也就不计较了,老实承认,
“我说的的确是假的,但你的反应却是真的,”她的反应,让永琰愈肯定,“多罗,你还担心他,还在乎他。”
“顺口好奇一问,这并不能代表什么。”
看来她还是倔强不肯承认,“现在他还好,没什么问题,但能不能过四十,谁也不敢保证,”永琰并不是故意诅咒富察家的子孙,只是好心提醒,
“多罗,有空怄气,不如学着珍惜,如果你能保证,有一天,他忽然不在了,你不会流一滴泪的话,那你就继续冷战。”
多罗默然不语,一时不知该做何反应。
伊贝尔看他们各自坐着,没再说话,便跑了过去,来唤多罗,
“四婶,我们去骑马罢!我阿玛说,不开心时,就驾着马,把烦恼诉说给风儿,会轻松许多。”
“也好,”其实她也很想,放肆一把!
马蹄奔驰,尘埃四起,迷蒙了双眼,风在耳畔,呼啸而过,将哀痛带走,不去想痛是为谁,纠葛是因爱还是因恨……
永琰与明珠立在一处,看着她们的马儿在原野上奔驰。
女儿骑马的场景,不由令明珠想起了自己十五六岁的光景,但愿,女儿也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如意郎君,一生独得恩宠。
立在明珠斜后方的永琰,正好看到她微弯的眉眼与唇角,不管她为谁而笑,他都对这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