斋,十三岁相识,如今都三十五了,二十多年的感情,怎能说垮就垮?”
难道这是她希望的么?掂着酒杯,多罗一饮而尽,辣到心里,泪光盈眸,“是他先背弃我!”
“他只是一时糊涂而已。你想啊,除了你之外,他就没怎么接触过旁的女人,遇到这萦儿,也是一时新鲜,新鲜过后,还是明白你最好,”毕竟也是一路见证了他们的感情,永琰并不希望眼睁睁地看着美好消逝离散,
“人生在世,总有犯错的时候,重要的是他知道悔改,你应该给他一个机会。”
“哼!说得好听,”多罗怎能服气?
“你们男人,都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若是我跟哪个男人有了牵连还生了孩子,你看他能不能接受?”
“能!”
“才怪!”多罗只认为永琰是哄她,并不相信,“你们男人都好面子,怎会允许自己的女人做对不起你的事?”
想起她,永琰唇角含笑,甘之如饴,“真爱一个人,就不会计较她是否成亲,是否有孩子,只想与她在一起。”
谁能做到那么高尚?“你们都大度,算我小气,我无法理解,无法接受。”
“也许是你爱得不够深。”怎么他就能接受呢?爱得太卑微?又或者说,他是个怪胎?
“我爱他还不够深刻?我只是不希望我们的感情有瑕疵,”说到此,多罗才收拾好的心又开始痛了,
“做彼此今生的唯一不好么?为什么他要跟别的女人有染?破坏我们这么多年纯洁的感情!”一想到他的背叛,多罗只恨自己眼瞎,又恨福长安虚伪,竟被他蒙蔽那么久!
“事情已然发生,诚斋也很后悔,昨晚找我喝了很多酒。也许是他一直对感情较为木纳,没有对比,也就不晓得,究竟哪种才是爱,晓得时,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”质问无用,当务之急是该解决这个矛盾,
“我认为,你应该给他个机会,他若决心与那个女人了断,你们还是可以回到从前。”
“了断,于你和三哥而言,也许容易,于诚斋……”多罗了解他的脾性,
“他心太软,太夫人若是要孙子,他必然无法反抗。爱?我不认为他爱我,我一直以为他的世界里只有我,直到萦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