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笑呵呵的拉着雅尔檀。
待她赶去时,封廉已切好了菜,只等着下锅,便让她们准备碗筷即可,不必待在灶前。
不一会儿,饭菜齐备,三人坐在桌前,静静品尝自己动手做的美味。
封廉的手艺真是不错,上得了战场,下得了厨房,炒的菜比她做的好太多,虽然吃了美味,但她的心,还是疑惑深甚,不知他为何突然叫她过来,仅仅只是吃顿饭这么简单么?
封廉倒是主动给她夹了菜,让她多吃点,却未再说其他。云川吃完一小碗米,便说饱了。
“吃好了你先出去玩,就在院子里别乱跑,等会想住这儿也可,随你表姑一道回总督府也可。”
云川应声拿了小玩意儿,自个儿跑出去玩耍。
孩子出去后,封廉才开口,“你父亲之事,我听福爷说了,深感遗憾,只是,生老病死,人生本就无常,你也别太难过,想开些,保重身体。”
他是怕她为她阿玛太过哀痛,才将她叫过来吃饭罢!其实她并没有,
“封大哥不必担心我,其实我,并没有太难受,我跟父亲,感情并不深刻。他比较喜欢儿子,对女儿一向不闻不问……”
“感情不深,也比没有的好,”忆起往事,封廉自嘲地笑笑,“我甚至……都不记得我父母的样子,从我记事起,他们就不在了……”
没有父母?“那你小时候怎么过来的?”
“那时候,跟我叔父混了两年饭,后来婶婶有了自己的孩子,便嫌我多余,不愿再养我,叔叔不敢跟她争执,只好托人将我带走,那人收了我叔父的银子,却不想管我,将我一个人扔在路边,
我一个人又饿又冻,还当过一段日子的小乞丐,后来有一次,为了争一枚铜板,跟另一个比我年龄大的乞丐打了起来,我个子虽小,却凭着一股子蛮劲儿将他打趴下了,“记忆太深刻,以致于时隔多年,他还记得一清二楚,
“那个给我们撂铜板的男人一直站在一旁看着我们打,等我打赢后,他就说要带我过好日子,问我去不去。
我当时并不明白,他所谓的好日子究竟是什么,只是问他,跟着他有没有馒头吃么,他说有!鸡鸭鱼都会有!
我什么也没再问,就跟他走了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