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子!”
实则乌尔木心中也有疑虑,“奴才也觉得事有蹊跷!以往都没有,偏偏那晚,他们府里的下人硬拉我喝酒,三个人一起灌我,奴才就醉了,奴才若是清醒,必然会带主子您回府啊!”
“现在想这些也没用啊!”
“反正少爷不能打掉她孩子,”乌尔木提醒道:“夫人若是知晓,必然觉得您心狠手辣,对您误会更深。”
“那要怎么办啊!”福康安惆怅得快要疯了,趴在案上只觉平生勇谋无处使。
思量片刻,乌尔木道:“奴才有一计,但需时日。”
福康安一听这话有了精神,忙问他什么法子,他却保密不肯说,“这事儿奴才一个人去办,就当主子不知情,否则会害了主子的名声。”
福康安对他是百分百信任,“好!那就交给你,若能博得明珠谅解,随你开口,只要爷能办到,必应!”
乌尔木嘿嘿一笑,“先谢过主子,奴才必定不负厚望!”
随后乌尔木通过银钱买通了呼特仑的家奴,得知呼特仑此人很好色,“我家少爷早就相中喜塔拉姑娘,只因她是这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儿,性子又辣,甚合少爷口味,奈何她从不把少爷放在眼里啊!”
乌尔木与他干了一杯,故意诱导,“女人嘛!一旦得到她,她不就乖乖从了!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!”那随从也知道他家少爷的念想,然而只是想想,未能实践,“她压根儿不肯与我家少爷单独会面。”
压低了声,乌尔木悄声问他,“哎,想不想立功?”
听这口气似是有谱啊!随从乐呵呵拱手道:“但请哥哥指点啊!”
神秘一笑,乌尔木附耳低语,“我有法子让她出来,你只管把这个给你家少爷,然后就等着领赏罢!”
“这是……”
“销魂散,”乌尔木挑眉阴笑道:“你家少爷身强力壮自是不需要,但是烈女嘛!终归要想法子迷她一迷,一旦生米煮成熟饭,她除了嫁给你家少爷,还有什么法子?呃……”
那随从倒也赞同,只是有些担忧,“可万一她还是不肯嫁……?”
“这些你就不必管了,反正你家少爷占了便宜不是?”
“哦!”两人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