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可能是我一个朋友,我们许久未见,他可还好吗?”田骄作势要倒酒。
“田东家不必客气,某今日还得赶回去不能饮酒。你那位朋友可是叫舍予?他如今在我那做掌柜,人很聪明,经营有道。不瞒兄台,我也是做酒楼的,去年差点黄了,今年初他接手营业,几个月就又活过来了。”
“嗯,张东家好福气,他确实是有本事的。”一个酒楼他都搞不定那还不如去跳河。
“他媳妇怀孕了,听说是双胎,他家的燕窝还是我帮买的呢。”
“他媳妇您可见过?”
“未曾,他家在乡下,他媳妇很少出门,他每日也就在酒楼半日,俩人都喜欢在乡下猫着,也是奇怪的很。”
田骄点头:“麻烦您给带个话,就说老朋友不日到访。”
晚上田家一家子听闻这个消息都有些激动,田傲道:“你们都去不得,我去找姐姐。”
“怀孕,还是两个?跟前也没个人,这得多遭罪。”罗氏和兰花都落泪了。
田立人叹口气,“你们不要慌,他们特意传话回来,只怕遇到了难处,双胞胎?夫人呀,把产婆奶娘请好了,到时候麻烦李成玉以游学的名义送出去吧。”说完又叹口气,双胞胎那么容易生吗?“老二啊,好好打听哪里有擅长产科的大夫。”
“父亲,好大夫当属宫中御医,外边的……能行吗?”外边的哪个可信?
田立人叹口气,挥手让人都散了,“再想想办法,民间也有好大夫。”
一个人驼着背回到书房。
这俩孩子到底回到附近来了。老父亲一个人翻着女儿周岁到十五岁的画像,一阵阵心酸。叹了口气,望向天边明月,“人这辈子图的到底是什么?”
午时皇宫,喜来快步进来回报,“陛下派出去排查的人摸到些消息,今日有房山县商人借买烤鸭之名给田家递消息。”
“哦?田家人什么反应?可知道是什么消息?”
“田家二爷确实去了北城的田记,目前不知具体消息,是否要布控?”
“布控?田家?不必,留两个人留神他家可有异常,派人排查房山县,朕怎么觉得这个地方有点耳熟?”
“陛下,肖小郡王削了爵位后就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