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没,自己有多少个掌柜?”
田世舒一阵恶寒,咬了他胳膊一口。
最后最后俩人发现扔在个犄角旮旯里的称呼一拍即合:我家他。
管他是谁呢。
吴浩然:“麻烦,反正我就叫你媳妇。媳妇,媳妇,你说话啊媳妇。”
“闭嘴。”
“好嘞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,一件褂子大致做得了。“婶,回头让大叔试试,哪里不合适再改,这条布留我这,我盘几个扣子,明天钉上就行了。”
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,“这可怎么说,也就我老太太脸皮厚。这针脚也好,衣服也板正,老头保管喜欢。”她这一条裤子还没完工,上衣做完了,跟谁说理去。
吴浩然回来时天都黑了,“你干嘛去了?吃饭没?”
“没啊,你试试这件衣服。”
“嗯?又买衣服?”居然是水粉色丝绸绣了一圈缠枝莲的短袄。
“兔毛的!”
“嗯,以前的衣裳不适合在这穿,再说你是新媳妇,穿得艳丽些好看。”
“会不会热啊?”
“挂门口,你那斗篷都旧了,以后你出门就穿它。”说着把她出来进去裹着的斗篷团吧一团拿走了。
“那个多省事啊。”田世舒嘀咕两句,便穿着新衣服找穿衣镜去了。这个袄子好,底下马面裙穿得,灯笼裤也穿得。
吴浩然做了两碗手擀面,晚上就解决了。
“你中午好像没吃饭?”
“不怎么饿,就烤了两个地瓜和张大婶一块吃了。”
“大婶来了?”
“嗯,给大叔做衣服,已经差不多了。”
吴浩然点点头,“我今天去县里找了个活。”
“嗯?什么活儿?”
“鸿运酒楼掌柜,每个月五百文工钱,年底两成分红。”吴浩然说着笑了笑。
“说说理由。”
“想试试我现在的水平,那个酒楼快黄了。”
田世舒点点头,“挺好的,今天大婶还建议咱买地呢。”
吴浩然摇头,拿起她的手亲了亲,“买地就算了,太累了。”
“说到太累,天天县里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