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,问得很不客气,“您坐视不管?”
“朕亦是人子。淑怡整日照顾母后,等于替朕尽孝,她好不容易有个中意之人”
“您心里真这么想吗?”
“朕没做手脚。”
“真没做吗?那她一个内宫主子如何会见到一个没有功名的男子?”
“梁昭!”
“臣还没说什么呢!”
“你还想说什么?朕行事如何还要你来评判吗?”
“自是不需要,您是一国之君。只是请问您此刻可对得起在外替你征战的岳父,可对得起西边替你安抚边民的重臣?就算她进了你的后宫,你如何安排他们一家子?”
“朕说过朕没想过她进宫!”
“你没想过?那你拆散他们?”
“朕只是想告诉她,除了朕谁都不可信。你看,不过是内宫的一点手段,吴家就变了。”
“那你想让他怎么样?造反吗?”
“你放肆!”
“不错,放肆的是我,玩弄权术的是你们。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就能变得人不人鬼不鬼。”说完也不行礼,大踏步出宫去了,这破地儿他一天都不想待了。
“喜乐,安乐公冒犯天颜,罚入天牢关半个月反省反省。”
“陛下”喜乐擦汗。
“怎么,朕过分了?”
“陛下罚得对。”
大婚之夜淑怡公主没有等来自己的丈夫,只等来一封诀别书。待要派人去追城门早已关闭。
皇帝听说淑怡来告状,连日郁郁的心情更加烦闷。“黄政派人去把人抓回来。”
几日后差人报告说驸马爷一路向西而去,过汉中后便无踪迹。疑似走了水路,只是如今风高浪急,并不能行船。
刘珏叹口气,“去永乐那里等着就是了,黄政你亲自去,戏耍皇家公主,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。”
田家父女听了田傲和李成玉人带回来的消息都懵了。“呵,皇家啊!”田立人摇头。
“他人呢?”田世舒没什么表情。
“不知道,姐姐现在还关心他?”田傲气恼不已。
“他做得不算错,爹以为呢?”
田立人张张嘴,叹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