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它拴在树边吃草,她进去当铲屎官,然后发现这哥们竟然不起夜,完美。
田世舒一边放牧一边练习剑法,抱怨过后生活还得继续是不是。
这么日夜不停的赶路,六天后泉州终于遥遥在望了。
田世舒揉揉痛苦的屁屁,一千里地走了六天还是日夜兼程,难啊。
她拍拍难兄难弟的大脑袋,到海边了,你要不要去瞧瞧?
然后一人一马被冷雨拍散了,马儿进了空间,她躲进了车里。
人流渐渐密集,她以后又要过上赶路靠走的日子了,路过山区的时候她甚至萌生就此隐居的想法,可是唉来都来了,浪吧,大不了命交代了,有什么大不了,又一想你t死都不怕了还怕个毛线,干就完了。
田世舒递上路引交了入城费,牵着马走在湿漉漉的街道上。
天地良心闽南话她连听都听不懂,问大海里如何捞针?
好歹她知道刺桐港,先找港口吧。玩了一天我来比划你来猜,她兜兜转转的到港口区了,然后去衙门找恒昌和的注册地,拿着写着地址的纸条,她终于有找到家了的感觉。
当她牵马站在恒昌和金字招牌下的时候她又想哭了,文字都统一千年了就不能推广一下官话吗?
吴安然以为自己想家想得出现幻觉了,这人怎么在这儿?
“有……有财,你看是谁?”
“娘哎……郡主咋来了?”有财边喊边冲了出来。
吴安然赶紧跟出来。
“快点进来,就你自己?”吴安然声音都高了几度。
“大队人马在后边,他们走海路还得一段日子呢。”
“累坏了吧,快喝茶,这儿的茶好喝。”
大红袍吗?
田世舒问:“你们怎么样?都谁在?”
“还成,店里的东西都是从附近采购的,你要不要瞧瞧?”
田世舒瞧了一圈展示柜 ,“没有洋货?”
“买了两样被安乐公拿走了。药材找到了,你小舅带着你大表哥回老家去了。就是你说的金鸡纳树还得再去寻,走,我带你回家。”
“这边铺面贵吗?好不好找?”
“贵且不好找,就这里外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