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留下云霄烟,和湘省矿场,其他的全部由我接手。
徐林着手在省城落脚,他前面铺好的路,换成我在走。
自己成立数十个皮包公司,大搞项目。
仿佛在这短短几个月之间,市区就换了一换。
我六年没有摆平南城那些人,没有做到真正意义上的清一色。
却在短短几个月间,在这市区有了自己的名号,算不得首屈一指的一把大哥,但也是头几把交椅之一。
努力比不过命运的垂青,在此刻达到了具象化。
这是这究竟是命运的垂青,还是给予我的劫难。
不好说。
也不敢在此时下定论。
1995年,农历冬月十七,雪花飞洒。
各方面生意都稳定得差不多,我在市区站稳脚跟。
犹豫再三后,我决定去拜访一下徐林。
我二人刻意的保持下,即便我在市区将近半年,也没有见过一次面。
从许牧野口中得知,年后,他就将在省城操持生意。
我想见他一面,送送他。
彼此都不谈之前那些事情,重归于好。
经历这么多事,我觉得我不再是个幼稚的人。
徐林也不是。
理应能够做到,一切都在无言之中。
我没有带文闯,独自一人开着从港岛引进的右舵奔驰,去到他家。
只是人去楼空,看上去许久没有人来。
随后又去了他经常落脚的会所。
在这里遇见了老代,当初在南城和我一起搞物流生意的人。
老代好像并不意外,我回来找徐林。
“平哥,三哥去黔西南那边了,有事在忙,忙完准备直接去省城。”
“你看,我都准备这个月完,也去省城准备过年了。”
我微微点头,递过一支烟去,“省城那边怎么样,三哥在忙什么呢,有没有需要帮手的。”
老代轻轻一笑,“没有吧,三哥一直在忙,我只是处理一方面生意,有没有需要帮忙的也不知道。”
老代很客气。
客气同时也意味着生疏。
一鼓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