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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我和赵三先生没有去过菜市场一样。
都算在了宋毅明和天子这两方人头上。
菜市场封了半个月,继续开始有人去卖菜。
第二次感受到权力的可怕,则是在九十年代末千禧年初。
认识了一个湘省过来黔州做生意的朋友。
他跟我说了一件事,湘省那边一个企业,太上皇奶。
这个产业很风光,如果要是一直经营下去,估计如今不比猛牛和伊力这些奶业巨头差。
在二十多年前就花费大几千万近亿广告费,拿下央视冠名权。
之所以垮台,只是另外一个奶业公司老总,联合衙门副局长的舅子就给整趴下了。
这个奶业公司不倒下,湘省如今出去打工的孩子起码能少一半。
再然后就是2012年的三一重工搬迁,占据了另外一半。
虽然我是个黔州人,但我总觉得湘省很可惜。
要是顺利一点,不说湘省本地,如今许多黔州孩子打工都不用走那么远。
副局长,全国有多少个数都数不清。
金钱可以压倒普通人,权力可以成神仙。
无数企业的前车之鉴,逼迫‘老板’向权力靠近。
最后反倒是成了行贿贪污,腐败‘清廉’。
想来也很讽刺。
(这几年国家的力度越来越大,风气越来越好,相信会有整顿成功那天。)
……
事发之后,我们都只在南城停留了半天时间。
罗阎良接走赵三先生,我则是被送到市区。
后来听说两刀让赵三先生少了一截肠子和脾脏。
在湘省那边抢救完好几天才脱离危险期。
我的伤势不算重,脑袋没法治,只能静养,手上的伤口南城都能处理。
最要紧的是文闯和李酉。
李酉被人掏了一刀,文闯则是身上的伤势太重。
至于老一,被文闯拖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断气。
后事交给留在南城的老林办。
皇叔和刘宝也在我们出事后赶回来,加上谢天云在,应该不会有意外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