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。
我心中压根没那么多几把想法,唯一有的就是不够畅快。
老子要继续发泄。
我冷静得可怕。
比起手忙脚乱往市场跑的那个二流子,我从容许多。
人啊,越是要命的时候越不能乱,乱了,那可能就真要命了。
他乱了,所以他今天要挨刀。
有了刘佳林这个经验,我这次比刚才更加从容。
伸出手拽住那人衣领,将他绊倒后,举起刀就开始砍。
他中间有两次想要起身,但硬生生被我砍得再次倒在地上。
最后跟个虾米一样,双手护着脑袋,双腿卷曲护住肚子。
我砍了大概有十来刀的样子,他不动了。
当时我已经完全不在乎他是不是死了,只是内心觉得差不多,可以停手了。
砍人,是个很累的活,我站起腰来的时候,额头隐隐见汗。
我踩着慢慢往外淌的血迹,向着旁边那个摊位走去,摊主是个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。
我提着菜刀过去的时候,他嘴唇在打哆嗦。
那几年我可能真有些神经病,所以后来道上的人喊我罗老癫我认。
当时那种情况我居然笑了一下,“这位大哥,那个什么老黄是不是在楼上啊。”
摊主哆嗦半天,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
“哎呀,在你就点下脑壳,不在你就摇下脑壳。”
“就两个动作的事情,简单得很。”
“你哆哆嗦嗦搞哪样,怕我砍你啊?”
听到我要砍他,摊主终于回过神来,点了点头。
我转身准备离开,不过刚走几步又停下脚步,指着他摊位上的烟盒。
“大哥,可以给我抽支烟不,我今天不被砍死明天不着枪毙,我回头请你抽一盒。”
在此之前,我没有抽过烟。
不知道这次上楼去后还能不能活,临时起意,我想抽一支。
在摊主颤巍巍的点燃香烟递给我时,我再次朝他笑了一下,拎着染血的菜刀朝楼上走去。
……
我国没有所谓的帮派,说严谨一点,是没有小说演义中独属于黑帮的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