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许任何人进出!”
文世子大叫起来:“你是何人?凭什么不让本世子下山?”
沈兰出面安抚他,并且将他带到一旁问话。
她觉得,以文世子的性情以及在书院待的时间,也许会知道一些线索。
文世子见到她反而安心了。
“竟是沈仵作,难道书院又出命案了?”
“不是,我们是来找佟山长的,他这几日回来了吗?”
文世子撇撇嘴,“你们连书院都封了,难道不会自己找去?”
沈兰假装扫了一圈,叹气道:“书院太大了,要藏一个人多容易啊,还有后山那么一大片地方,你去过后山吗?”
“去过啊,那上头不是有座观景台么?”
“那世子可曾登顶过?山的另一边是什么?”
文世子脱口而出:“顶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,另一边是山崖,摔死过人的,你们该不会以为佟山长藏在山里吧?”
他大笑起来,嘲讽道:“你们该不会以为佟山长藏在山顶上吧?他老人家人品高洁,岂会畏首畏尾?
你们这些人想废太子,连带着佟家也不放过,这也罢了,佟山长不过是一名教书育人的老先生,你们也不放过,真是可耻可恨!”
沈兰恍然大悟:“原来文国公府也是太子党啊。”
文世子跳了起来,指着沈兰骂道:“什么叫太子党?太子还是太子,你们这些宵小才是动摇江山社稷的恶人!”
沈兰走近他,看着他的眼睛问:“原来在文世子眼中,夺人珍宝,滥杀无辜,草菅人命的太子竟是江山社稷的未来啊。”
“一切都是你说的,谁知道是不是真的?”
沈兰一把抓住他的衣领,强行与他对视, “文世子,敢不敢和小女子打个赌?”
“赌……赌什么?”
“赌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啊,要是假的,我沈家断子绝孙,死者永不超生,要是真的,文家往后百年,必须年年为古里镇祭扫,为冤死的百姓烧纸钱上贡,如何?”
文世子光听着都觉得牙疼,这赌注也太狠了。
他的声势弱了一些,问沈兰:“人死不能复生,你又何必执着于报仇,太子若是被废,